喜欢她那种放纵自己,肆意疯狂的姿态.
值得庆幸的是在拉萨这样经典的城市可以遇到她这样CRAZY的女子,
让自己即将枯竭的拉萨生活又添一丝新绿.
舞池也好,
吧台也罢.
都不会因为那难以平息的悲情而使之放弃,
是一个女人,这个能肯定?
起初我认为她是女人,
因为她的外部特征与我母亲一样,该凸的凸,该陷的陷.
然后我猜测她是女人,因为她那种浮游不定的姿态让我不能确定.
最后,我不再相信她是女人,因为她的大气和无暇,让我不忍她乃一女子.
然而我又不得不承认她是她而不是他,
因为她有着难以令人承受的妩媚,婉转而又悠长的浅唱低吟,没有太多的琢饰,淡定从容的姿态.
或许舞池对于她来说并不是属于她的舞台,而是囚之于峰颠的笼,别人可以漫步,她却不能跳舞.
山城人的性格,我很是喜欢,很是眷恋.
她喜欢音乐,
喜欢纵身音乐的那份清醒.
娓娓道来的是她对于狂热的那份渴求,
不迫于一切的等待.
夜,我终究认为这是专为她这一群人所设计的,或者是为她设计的.
暮色可以掩住一切,却怎么都遮不了她的舞姿,呵呵....还是年轻人,就是这样痴狂
痴狂的人总是痴狂,像理由这样的东西是不能够解释的.
痴人说梦也是对未来执着的追求,只是说梦人并不能知:南辕北辙是怎么回事.
孤独的舞者也是舞者,也可以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片晴空,没有云彩,却有蓝天.
她比我大若干岁,
说她从不把我当男人,说是男孩.
所以她才有了肆无忌惮的激情.说过她在老点,我在嫩点,她就可以做我妈妈了.
呵呵,我对她说过:她晚点,我早点结婚生子,说不定咱俩还是亲家.
她和我谈一夜情,谈女性生理,谈自己的爱情,谈那边缘生活的刺激与兴奋.
诉说自己对于爱情的回忆,对于生活执着.在现实与理想矛盾中挣扎的些许无奈.
恍然间人生已过十来年,与她一样.
对于自己很是不清楚的是对于界限的如何划清.
什么时候可以前进,什么时候就必须后退.
什么是道德?什么是伦理,这些看似明了的东西却需要我们认真审视.
我不知道她是否曾经迷惘惆怅过,可是我却想肯定她现在的快乐和痴狂.
发泄是一种姿态,一种犹如刀尖跳舞,痛并快乐着.为了那份并不持久的快乐.再痛也要跳到最后.
然而蹦迪的发泄,让人难奈.享受还是发泄?想听听她自己.
我第一次蹦迪,就是和她,是借口也是理由.
学会喝啤酒,品啤酒也是和她.是她让我果汁就着啤酒,何种味道?
就像她一样,从容亦淡定.没了往常的苦涩,甘甜也是一种值得承载的味道.
深圳女人,还是山城妹子?
称呼是一个问题.
她说她叫妖精,因为名字,也因为性格.
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将她和她的职业联系在一起的.一个妖娆妩媚,一个稳重得让人瞠目.居然会毫不犹豫的结合在一起.
愤懑的不知道是她还是旁人.....
她说她今年是她的本命年
她说她还年轻,有资本
我说,本命年是为了给你穿性感时尚的红内衣找个借口罢了.我说年轻这资本不能乱用,滥用.